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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真正的催眠(2/4)

如问问熟识的朋友:“早些年的时候我去省厅开过会,当时省厅有个退下来的老警察在看大门,人人都叫他老顽童,每吊儿郎当,一把年纪了还和那些辅警的孩打手机游戏,他怎么样了?”

丘一白咧开嘴露出笑意,嘲讽般道:“警察系统中,任何门卫都是辅警,你那个老顽童我不认识。”

他以为陈达在诓他,毕竟无论是咱们去派出所办理户籍、身份证等事项还是去公安局办理港台通行经和护照,在门口看见的都是年轻的辅警,一个个的都大概二十郎当岁,看着都精神,把警察的精神面貌一下就能带动起来。可实际情况是陈达一点试探的意思都没有,他根本不知道谁是老顽童,只是在查阅档案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省厅在职人员的资料,可,老陈并没有找到丘一白,反而找到了个一个退休下来的老警察一辈子没结婚之后,选择了留在省厅门口看大门的人。这件事,还被省厅当成了宣传资料,就挂在网站上,意思是省厅对任何曾经为公安事业做出贡献的人都会有情有义……偏偏丘一白不知道,而那位老警察的档案中,有一句话是这么写的‘该警员至今仍坚守在公安事业上,以63岁的高龄替所有警察们守卫着最后的家’,日期,是昨。

陈达的眉毛抖动了一下,暗暗的,将手里的手机捏紧许多,一个细节足矣引起他的全部好奇。

公职人员尤其是公安部门的内部人员不可能在内部网里找不到任何资料,那,眼前这个丘一白到底是谁?他对凶案现场的好奇心又来自哪里?

老陈一下跟打了鸡血一样凝神望向了丘一白的脸,在这种直视的目光下,丘一白竟然选择躲避的转过了头。行内有一句话,叫贼输一眼,这是形容反扒的,意思是指偷由于偷东西的时候心中有愧,往往在面对这种正气凛然的直视那一刻会选择躲避目光。当然,这种形容不止能放在偷身上,任何心中有愧的人都会如此。

丘一白竟然故作高深的道:“我们这些人和你们一线不太一样,除了任务必须在一起执行外,谁不想将更多的时间留给家人。”

可陈达在他的脸上看到的却根本不是惆怅,而是一种满足,像是吟游诗人在耳边轻吟‘我喜欢在月明星稀的夜晚一个人独睡,因为我享受那份宁静。我喜欢在旭日东升的清晨一个人独醒,因为我想见到阳光下的孤影’。这是一种享受,一种长时间处于孤寂之中将独处变成了变成可望而不可即自由的庆幸。

这种表情绝不可能存在于警察身上,这个职业更多的时候要求得是全队合作,罪犯却恰恰相反,像是《沉没的羔羊》里汉尼拔在牢狱中阴郁诡诈的微笑。

画蛇添足。

陈达打蛇随棍上的问道:“要是这件案子真的是我做的,你会怎么想?”

丘一白在冷笑,嘲讽似得看了过来,这一刻,他已经不是躲避陈达目光的样子了,有点瞧不起的道:“没什么想法。”但身上那气质宛如在:“就你?你敢嘛?公职的束缚和法律的边界线始终是你们这种心中的警绳,跨越这道障碍等于打破了思想壁垒,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在这种时有时无的聊声中慢慢亮了,陈达和丘一白的轨迹正在静悄悄的发生着改变。最开始,是丘一白引诱陈达向前走,现在,陈达已经不需要引诱了,他开始追逐丘一白的脚步想要看清一切,而他们俩始终在同一条线上,拼的就是谁可以和对方的潜意识对话。

“你有没有过那么一瞬间也会觉得花晓美该死?”

陈达终于掌握了主动权,开始试探丘一白的本质,偏偏对面的丘一白瞪大了眼睛几句防备性的道:“你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过于主动或者热络的时候往往是有所求,但男人却很少能分辨出这种所求到底是喜欢还是索取,所以但凡漂亮的女人都可以很轻松的养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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