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小打小闹，何足挂齿（2/4）
爸了。”
“人家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都跟爸亲。”
“她爸一严正起来，我这大情人都怕，别说她这小情人了。”宋羡鱼眉眼间洋溢着发自心坎的笑意，那是种假装不来的幸福。
念念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宋羡鱼的话，冲她挥着小手，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小表情奶凶奶凶的。
苏玉琢笑说：“你把人家说不兴奋了。”
宋羡鱼捏了下念念软绵绵的脸颊：“不兴奋就不兴奋，恫吓谁呢！”
“da……da……”念念嘴里发出类似‘打’的声音
苏玉琢越发感到小孩子有趣，心情好了不少，脸上的笑也变得逼真，“念念说要打你。”
“她敢，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宋羡鱼说着，趴在驾驶座靠背上，手指戳了戳季临渊耳朵，故意端着委屈的调调：“你闺女说要打我……”
这会儿，车子恰好开到十字路口，前方红灯，季临渊稳稳地将车停下，转头淡淡扫了眼自家闺女。
念念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威严，愣了一下，然后小嘴一撇，眼泪就掉下来，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委屈坏了。
宋羡鱼反倒心疼上了，从苏玉琢怀里把念念抱回来，忍不住拍了下季临渊肩膀，小声抱怨：“你太凶了，吓到孩子了！”
季临渊：“……”
念念把脸埋在宋羡鱼胸口，小肩膀一耸一耸。
宋羡鱼轻声哄道：“念念不哭，爸爸不是凶我们念念的，爸爸爱好念念，刚才是太久没见到念念，想念念了，所以回头看念念一眼，念念不应当哭……”
苏玉琢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家三口，那种没有隔阂的相处模式，叫她生出几分爱慕，她和萧砚在一起时，两人之间总隔着一堵墙似的。
她知道，她和萧砚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往，最最少，她跨不过往。
大约半个多小时，玄色路虎停在萧砚别墅大门口。
苏玉琢看见站在路灯下的那道挺拔长影，指间夹着跟根半燃香烟，薄唇溢出缭绕薄烟，立体冷峻的五官在橘黄的光线下俊美迷人。
他在等她。
这是苏玉琢第一动机。
萧砚的视线扫过玄色路虎车牌，然后直接走到驾驶座，接着季临渊下车，两个男人站在路边冷暄起来。
宋羡鱼想抱念念下车，苏玉琢禁止她：“你别下了，夜里冷气重，别冻着孩子。”
这时节的京城夜里经常零下十几度。
“那行，回往早点休息。”宋羡鱼说了句临别语，苏玉琢笑：“你也是。”
……
萧砚和苏玉琢目送季临渊的车离开。
宋羡鱼看着两人渐渐变小的身影，叹了叹跟季临渊说：“看得出来三哥挺在意苏苏的，但愿苏苏不要辜负了他才好。”
“各有各的缘法。”季临渊郑重低沉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念念在宋羡鱼怀里睡着了。
宋羡鱼靠在靠背上，用自己的外套盖住念念，闻言笑起来：“你这话说的，跟个高僧似的。”
“我这样的，可当不了高僧。”
“为何？”
“轻易坏佛家规矩。”
季临渊说这句话时，视线扫过后视镜里的宋羡鱼。
宋羡鱼一时没反响过来，快到家，才忽地顿悟，“那我帮帮你，以后保管不叫你坏了色戒。”
“你恐怕不行。”季临渊道。
宋羡鱼：“为何？”
“看见你，我就已经在心里破戒了。”
“……”宋羡鱼脸上有点热，“看见我除了那事，不能想点别的？”
“也想别的。”季临渊回得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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