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儿子出生（39更）（2/3）
他没说完，电话里传出忙音。
“……”程如玉到产房外，萧让眉流着泪守在门口，季老夫人和季楚荆及史雅兰在一边安慰。
“二婶别担心，小鱼不会有事。”程如玉随着宽慰两句，然后说起方才季临渊的电话，“你们没告诉他呀？”
萧让眉擦了擦泪，“刚过来时小鱼说临渊明天就回来了，不想打搅他，后来增进手术室，哪里还顾得上……”
程如玉点点头，“估计他很快就能赶回来。”
……
季临渊收了线，立即交代邵允定最近的机票，四点半登上回京城的航班，八点半，飞机降落在京城国际机场。
机场外早就有专车等候。
季临渊一路跑着上车，一个小时后，车子直接开到京和医院住院大楼底下。
程如玉将功补过地候着他，筹备亲身带他上楼。
“你……”回来得比我想的还快。
只是后面几个字没说出口，季临渊已经从他身边跑过往。
“……”程如玉难得见他如此不淡定，心下稀奇，不过还是抬脚跟上他的脚步。
电梯缓缓上行过程中，季临渊似是感到电梯太慢，拿手拍了几下数字键。
“你就是拍烂了，它也不会加快速度。”程如玉抱臂靠着电梯壁，看着季临渊这猴急的样子容貌笑，“放心，你老婆儿子好着呢。”
季临渊扫了程如玉一样，眼力微凉，“在你肚子上划一刀试试。”
程如玉：“……”他那是好心安慰？听不出来么？
真是不识好人心。
终于电梯在顶层渐渐往两边打开，刚开到一半，季临渊侧身从缝隙里挤出来，跑向宋羡鱼所在的病房。
“嗳！”程如玉跟在后面摇头，“你慢点嗳，又没人跟你抢儿子抢老婆！”
来不及敲门，季临渊直接拧开门把进往——
宋羡鱼躺在病床上，输液器连接着镇痛泵，身旁放着襁褓，她看着刚出身的小家伙，怎么看，都看不够。
忽然闻声开门声，本能地转头，看见季临渊的刹那，哪怕知道他已经赶回来了，双眼还是迸射出惊喜。
“你回来了？”
宋羡鱼苍白的唇瓣弯起，双眼如星，“快过来看看我们的儿子……”
季临渊捧住她扎着输液器的手，在床边坐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男人的语气，带着斥责，却又舍不得斥责，声音温柔深情，“这么不听话！”
宋羡鱼闻声他气味微喘，又见他一向整洁不苟的头发乱了一缕，没扎针的手朝着他的脸伸过往。
季临渊自觉弯腰低下头。
宋羡鱼理顺他乱掉的那缕发丝，声音很轻：“我没事，别担心。”
“还知道我会担心？”季临渊握住头上那只小手，拿到唇边，嘴唇轻轻碰触她指背。
萧让眉见女儿女婿这般光景，也不好意思持续在病房里待着，就起身，拖着落后来的程如玉出往了。
“看看孩子吧。”宋羡鱼兴奋，“大家都说跟你很像。”
季临渊这才正儿八经将视线投向一旁窝在襁褓里安睡的小娃娃，皮肤不白，还皱皱的，并不是特别好看。
至少没有念念一出身时好看。
某位小同道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被爸爸嫌弃了，忽然动了动，然后撇着小嘴哭了两声，声音小猫咪似的，叫人心疼。
“他哭了，你快看看怎么了。”宋羡鱼话说完，季临渊已经抱起了小家伙，动作娴熟。
到了爸爸怀里，没两秒钟，小家伙便不哭了，又安稳地睡过往。
襁褓的兜帽落下，遮挡了头顶灯光，婴儿小脸笼罩在暗影里，五官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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