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你对女下属一向这么和颜悦色么？（2/5）
：“你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好了，我倒盼看你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的，多好。”
程如晚笑笑：“没人愿意当一辈子傻瓜。”
……
再说宋羡鱼，季昌历离开后，季临渊吩咐秘书长筹备些下午茶，便又往了会议室。
再下会议桌，已经是五点多。
回到总经办，办公室里没有宋羡鱼，季临渊认为她在休息室，正要过往寻人，秘书长过来：“太太感到闷，往楼下散步了。”
季临渊深奥的视线看过来，不怒自威：“她一个人？”
稀松平常的语气，秘书长却不知为何心头一阵乱跳，忙解释道：“我手头有点事没处理完，让小张陪着下往了。”
季临渊点点头，转身回电梯。
秘书长断定老总走了，才抬头，恰好展捉到老总苗条郑重的背影，在拐角处一闪而过。
来公司好几年，从没见老总对哪个女人这样过，不动声色间流露出来的关心和在意，刚才简略的‘她一个人’四个字反问，秘书长想，假如她没安排人随着，认真让太太一个人下楼往逛，老总会不会因此责备她。
季临渊待下属一向赏罚分明，可也保不齐为了心爱的女人色令智昏，好汉难过美人关。
……
宋羡鱼没走远，就在公司门前围着喷泉池转了两圈，好好观赏了一番总部大楼的气派，五星红旗与印有‘’字样的旗帜猎猎作响。
见宋羡鱼想在喷泉池边坐下，小张忙取出纸巾擦了擦池边的灰尘，又展了张干净的纸巾，宋羡鱼拿走那张纸，擦了擦旁边的地位，“一块坐吧。”
小张有些受宠若惊。
宋羡鱼手里捏着那张沾了灰的纸巾：“我没那么娇气。”
小张不知道宋羡鱼的脾性，不敢随便说话，只捡了好听的说：“您性格真好，难怪季总爱好您。”
这句奉承话说得并不高超，听得人多少有些为难。
宋羡鱼笑了笑，看着比自己大了几岁的脸庞：“你刚工作不久吧？”
“您怎么知道？”小张惊奇，她今年二十六，研究生刚毕业，这确实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刚转正不到一个月。
宋羡鱼没什么看人的本事，只是小张说话和秘书长显然不在一个段位，加之她面对自己不像秘书长那么从容镇定，才会有此猜测。
“你跟你们秘书优点得怎么样？”宋羡鱼问得不动声色。
小张有什么说什么：“还可以，秘书长要管着我们，上班时候比较严格。”
“你们经常加班吗？家里人会不会有意见？”
“有时候会加班，我住公司分的宿舍，不跟爸妈住，他们巴不得我加班好好工作，才不会有意见。”
宋羡鱼勾了勾唇角，“其他人也都住公司宿舍？”
“嗯，除了秘书长，其他几位秘书和助理都住宿舍，我们经常一块出往玩。”
“只有秘书长不跟你们住？她是京城人？”
“不是，她跟男朋友在外面租房住，不过似乎要结婚了，那天我闻声她跟人事部总监聊天，说筹备请一个月假，不办婚礼直接往拉加维加斯旅行结婚。”
宋羡鱼笑：“秘书长要结婚了呀？这是喜事，回头我跟临渊说给她带薪放假，算是借花献佛给她的贺礼。”
“她必定很兴奋。”小张笑得心无城府。
残阳的余晖洒下来，给宋羡鱼周身的轮廓镀上一层半透明的金色。
季临渊走出团体大门，就看见宋羡鱼两手撑着喷池边，坐在那儿看夕阳的样子。
小张先创造季临渊的到来，她立即站起身，即便是提倡人人同等的今天，面对真正的掌权者，普通人仍做不到把自己和那些人放在同一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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