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给你当牛做马（2/5）
：“又不是什么大病，非赖在医院，八成是装的，懒得管她。”
说着，程如玉想起什么事，给季临渊递了个眼色：“有点事跟你说。”
季临渊从兜里摸出烟盒，递给程如玉一根，下巴朝旁边的广告牌示意：“过往抽，小鱼现在闻不了烟味。”
这会儿宋羡鱼打开了一次性餐盒，程如玉瞧见红润剔透的往核整颗山楂，联合季临渊那句‘闻不了烟味’，立即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瞠：“又有了？”
季临渊没否定。
宋羡鱼闻言弯唇笑了笑，那副小女人的样子容貌，程如玉还有什么不明确的，拿胳膊肘抵了下季临渊，“这办事效率够可以的。”
这话暧昧，宋羡鱼脸皮薄，有些羞赧。
季临渊看见她娇媚的样子容貌，不觉一笑，问程如玉：“还抽不抽？”
“抽抽抽，小嫂子，你在这慢慢吃着，我跟临渊抽根烟就回来，顺便说两句话。”程如玉忙不迭要往一旁走，两步后又停下，回头：“山楂少吃点。”
宋羡鱼下意识反问：“为什么？”
“这东西活血，浅尝辄止没事，吃多了怕不好。”
程如玉是医生，他这么说，确定有道理。
宋羡鱼有些被吓到，想到不知道怀孕的时候吃了不少，有了前车之鉴，她更在意这个孩子，不由有些畏惧，摸着肚子道：“我之前吃了不少，不会有问题吧？”
程如玉见她这般紧张，也能明确，毕竟她身材一直不好，确实要谨慎一些，笑了笑安慰：“没感到身材不适就阐明没事，山楂只是分歧适孕妇吃，又不是毒药，不是吃一点就中毒，不必太紧张。”
手忽然被热融融的东西包围，宋羡鱼低头，瞧见季临渊握住自己的大手，惶惶的心瞬间安定下来，不禁也笑自己草木皆兵。
“你们有事就往说吧，我上车等。”
宋羡鱼把炒红果连包装一块丢进垃圾桶，坐进车里打开音乐。
不远处，程如玉点上烟之后把打火机递给季临渊，季临渊没接：“一会还得开车回往，就不抽了。”
程如玉吐出一口烟，盯着季临渊正经八百的脸，“让你吸烟又没让你饮酒。”说着，他似意识到了什么，眼神流露出揶揄：“是上个孩子没了，留暗影了？”
季临渊不理老友的揶揄，神情仍然正经：“警惕一点总没错。”
程如玉感叹：“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杯弓蛇影的一面，婚姻果然是一个男人的宅兆，太可怕了，我以后可不能变成你这样。”
季临渊两手放进裤兜，左腕衬衫袖下露出名贵钢表，声音淡淡：“不是有事说？”
程如玉敛下不正经的表情，严正道：“我姐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想起你们那些事，她以前多爱好你，你知道，虽说糊涂了十多年，现在也变了很多，但若真想起以前来，只怕吸收不了你再娶。”
两人站的处所比较背光，季临渊深进的五官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神秘莫测，闻言，他没多大反响，声调也不起半点波涛：“她吸收或不吸收，那都是她的事。”
这话，有点无情的味道。
“当年我跟她并未订婚，我也不欠她什么交代。”
听完季临渊的话，程如玉沉默一阵，忍不住问出多年的怀疑：“看得出来你对我姐没情绪，那当初你为什么批准订婚？”
……
这晚，程如玉开车回家的路上耳边一直回响季临渊给出的答案。
利益联姻。
当初季临渊和季司晨继续人之位的争取逐渐白热化，那时候罗伊雪的外公还任职，季司晨有了他和海昌团体的支撑，胜算略胜一筹，这时候和程家联姻，对季临渊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季临渊受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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