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季临渊打电话查岗（2/4）
没有中考的孩子，不知道你请我们几个老家伙饮酒，毕竟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季临渊指间捏着羽觞，嘴边笑脸淡泊而客套，老总的架子无形中流露出来，给人不好亲近的间隔感。
“听闻贵校要扩建校区，申请的资金迟迟没审批下来？”
董事长和几位董事对视一眼。
扩建校区的事已经筹备有一段时间了，京城地价高，好不轻易申请到土地应用权，资金又涌现滞结，暑假前在董事会上有人提出向社会拉一些援助，还没付诸举动，这钱就主动送上门来。
不过俗话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在座的都是老狐狸，生怕一不警惕掉进季临渊挖的坑里，说话越发谨慎起来。
董事长清了清嗓子：“相干部分已经在审核，昨儿个那边跟我通了气，预计就在这两天了。”
“学校扩建，少说也要五千万，府出资一半，另外一半贵校筹备贷款？”季临渊声音冷静从容，叠腿坐在椅子里的样子，显得闲适又随便。
“有这个打算。”一位校董说：“不过现在银行贷款也不是件轻易的事……”
季临渊一笑，把手边放着的信封拿起搁在转盘上，苗条手指捏住转盘边沿轻轻一转，信封缓缓在董事长眼前停下。
男人点上一根烟，“这里有三千万，算作我个人对贵校扩建的一点心意。”
董事长看了看褐色老式信封，又看了看几位董事，眼底明明有激动，神情上却故作为难：“这个恐怕不妥……”
“吴董事长不必为难。”季临渊唇角微勾，手指轻轻敲了敲烟身，伴着扑簌簌落下的青白烟灰，男人缓声道：“内子的养父前几日过世，膝下留有一子，刚中考结束，成绩很不错，但听闻贵校的招生条件向来严苛……”
都是聪慧人，有些话不需要说得非常直白。
季临渊讲到这，在座的就都明确了。
一位董事脱口问：“考了多少分？”
“532。”
“那是不错。”吴董事长视线往信封上扫了扫，脸上笑纹多了几道：“叫什么？填了我校志愿了没有？”
成绩够了，其他的都好说，按程序走就是了，这么一想，这笔钱有点白得的感到，几位董事和校长越想越喜不胜收。
……
程如玉坐在萧砚旁边，看着季临渊和那几个老狐狸你来我往的，感到没意思，这也是他不愿进家里的公司、而选择当医生的原因，与病人打交道，没那么多虚情假意和尔虞我诈。
百无聊赖间，他拿出手机刷朋友圈打发时间，看见萧爱发的照片，极普通的与朋友吃饭的场景，程如玉本没在意，退出大图片后把那条朋友圈滑过往，片刻后他手指顿了一顿，又滑了回来，再次点开唯逐一个男性的照片。
看了许久，认出来这个男人他见过，季临渊还没跟宋羡鱼好那会儿，一次和萧砚季临渊打高尔夫，后来萧爱带着几个舍友过来，其中就有宋羡鱼。
离开的时候，他们瞧见一个男孩骑摩托来接宋羡鱼，时隔将近一年，程如玉几乎忘了这事，所以没第一时间认出照片里的男人。
从认识季临渊开端，季临渊就是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宋羡鱼血崩那晚是程如玉唯逐一次见他紧张。
忽然想看看季临渊吃醋是什么样子。
程如玉等桌上事情谈差未几了，端起羽觞跟季临渊左手边的一位董事换了位子，把杯子凑过往与季临渊的碰了一碰，发出‘叮——’一声脆响，“给你看样好东西。”
哪怕程如玉一脸神神秘秘，也没勾出季临渊一丝好奇心。
程如玉将照片一张张翻给他看，嘴上不闲：“你还记得这个男的不？以前我们都认为是你媳妇男朋友，现在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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