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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雪地女尸 下(1/3)

女人正在换衣服。门插上了,透过玻璃沧海看见她姣好的身材,紫红色贴身内衣显得合身,没一丝臃肿的感觉,让人看着心生缱绻。一会她打扮完回头看见沧海,瞪了沧海一眼,还是开了门,抱胸倚着门看沧海。沧海也已经习惯,不理她,径自推开她,闯进屋里,准备做饭。

女人一把抓住沧海,沧海都奇怪,沧海穿了很厚的羊毛衫,她随手一捏都能捏到沧海的肉:“中午不能出去,我朋友过来,你给她扎针。”沧海一愣,晃过神来,不是刚给弄么,又来。

无所谓的点点头,做饭。

做饭对于沧海来说,已经是顺手拈来的东西了。沧海摇摇头,不再想过去的日子。

女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回床上。盘起了腿。纤细的腿盘起来毫不费力。然后就向隔着窗帘的厨房看来,面色一片阴沉。沧海透过门帘正好看见她看他,沧海一惊,专心做菜。一个用力过猛,锅里油水乱崩,右手上子弹头大的烟花顿时一烫。沧海下意识扔下铲子。烟花处殷红似血。

一时间,空气抽空般,沧海仿佛又到了那天晚上,沧海趁着怎样的酒意连续两次在自己手腕上印上了这个印章,又在怎样的夜晚抱着自己的右手腕,看着自己的右手烟花哭泣。沧海曾经那么的脆弱,又是那么的坚强,在那里,沧海失去了兄弟,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信仰。然而,沧海一直是那样独自坚持着,为着那个曾经以为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组织。

晃过神来时,炒的扇贝已经糊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充满了屋子,还有淡淡的黑烟。盲目的把炒糊的垃圾倒在垃圾桶里,把炒具往地上一扔,恍惚的往屋外走去。

外面白茫茫的,又下雪了。记得以前每次过年,家里都是呼呼地大雪。沧海总是拿着鞭炮到处乱炸,上到鸟窝,下到厕所。现在,沧海只有陪着一个自己死命坚持的信念呆在外面。还有躲避那些不知道何时会到来的噩梦。那个,只有时间早晚却绝对会出现的,噩梦。

不知不觉间点上根烟,抽了口,呛得慌。好久不抽五块的烟了,不习惯了都。再想想,以往那些东西现在又有多少都是已经不习惯的了。顺手把烟弹了出去,使劲揉揉脸,转身,吐气开声,错步拧腰左手一掌推出,感觉把压制已久的怨气打出一样,心情稍微舒畅了点。带着一点稍微有些酸麻的感觉和下身伤口拉扯开的痛楚,进屋。

前脚刚踏进房门,突听背后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嗨,抽烟的小子。”

沧海闻言一愣,转过头,看见头发凌乱的医生站在沧海后面,一副杀人的样子。

“我说,医生,你怎么就这种形象示人啊?这还医生呢,哎幺,你怎么掐人啊?”

医生并没有给沧海多说话的机会:“你话那么多呢你,抽烟就抽呗抽死你,你也不用把烟头乱弹吧?烟头乱弹就乱弹吧你还弹我头上!”沧海有些惊讶于她的开场白,不过倒是挺好的,起码让沧海刚才乱糟糟的心情一下子给拧过来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沧海慢慢挣脱她的魔掌,揉揉被她扭红的耳朵,轻声说道:“我说,医生,你咋也那么大劲呢?女人是不是都一样啊?刚才也不是我故意的,大人大量啊。外面冷点,不介意的话你就进屋坐坐,顺便尝尝我的手艺。”沧海大手一拍她屁股,很随意的把手圈她脖子上,推开门就往里进。

她定住了。她定住了是必然的,因为沧海发现他刚才做的动作。沧海感觉自己脸已经烧了起来,燃烧的感觉。沧海已经不能开口了,他觉得他没理由说他把她当做自己原来组织里的兄弟,因为刚才她给沧海的感觉是那么熟悉,熟悉到感觉她就是沧海在两年时间里所接触的兄弟,男兄弟,女兄弟。没有性别的那种。

她似乎有些嗔怒,看沧海得眼神多了些要抬手揍沧海的冲动。

“咦,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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